练习生

为什么长沙「盛产」山寨天团?

偶像选秀节目的叫停,使练习生们不得不变换赛道,重新规划行业成长路径。

一些练习生的选拔,实际上是“钓鱼”青少年实施敛财。

那些“选秀预备役”的练习生们,前路又在何方?

安迪当练习生的这几年间,类似的荒唐故事常在他身边上演。

选秀三年,面对越来越稀少的帅哥,秀粉痛心疾首。

他拉过追车不要命、花钱如流水的狂热粉丝,也拉过疑似一夜情的练习生,靠这些人赚取高额报酬的同时,何师傅始终没明白追星的意义何在。

在韩国,几千人的练习生,每年出道就几个,竞争激烈堪称一场“饥饿游戏”。

娱乐圈阶级固化之势,似乎已成必然。

高频率的选秀节目,已然“掏空”了内娱的偶像储备。

撕出道位、撕站位,2020年的女团刚刚成立就内外交困。

不断增长的市场规模背后,作为偶像原产地之一的练习生市场跟着火爆起来,各类选秀节目扎堆出现,C位成团成为绝大多数练习生的共同目标。

他们从一个节目流浪到另一个节目,永远居无定所。

2019年国内音综交出了怎样的成绩单,2020年音乐综艺又将向何处去?

「我要不是警察我都想给你两耳光,你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口罩是多少人拿来救命的吗?」审讯时,民警质问黄智博。

或是公司无能与目光短视,又或者是艺人及其家长自我膨胀和无视规则,都让偶像艺人解约成为了行业蛮荒期的一个缩影。